驭时创界· 180年

格拉苏蒂制表艺术180周年——格拉苏蒂原创以丰富的历史传承,开启一场穿越时空的传奇之旅。在这一系列的内容中,我们将为您呈现品牌深厚底蕴的精彩篇章。每一枚时计,皆是时光的见证;每一代制表师,都以其卓越技艺在时间的长河中镌刻下经典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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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5

格拉苏蒂开创制表业公制体系

格拉苏蒂原创(Glashütte Original)的传奇历程,与格拉苏蒂小镇的制表史紧密相连,宛若一部跨越世代的史诗。它承载着无数制表大师的智慧与匠心,是时间与艺术的精妙融合。值此格拉苏蒂制表艺术180周年之际,我们诚邀您一同踏上这一段时光之旅,深入领略那些塑造了格拉苏蒂原创今日辉煌的重大里程碑。

自1845年起,格拉苏蒂的制表大师们以 “简约而不失机械精准”的理念,开启了制表工艺的全新篇章。这一理念虽看似质朴,却蕴含着深远的意义,其影响力远超格拉苏蒂小镇,更为整个制表界带来变革。当时,多数机芯尚未实现标准化。钟表制造商依赖于巴黎线等传统测量单位,这在精确测量精密部件显得力不从心,极大地限制了制表工艺的进步。

180 年前,一场宏伟的制表愿景于微小之处悄然萌芽。费迪南德·阿道夫·朗格(Ferdinand Adolph Lange)在格拉苏蒂(Glashütte)创立公司,成为世界上第一家引入公制系统的钟表制造商。彼时,公制系统尚属新兴理念,与诸多地区性度量单位体系相互竞争。此前,欧洲大陆的制表商通常使用巴黎线作为度量单位,其长度约为 2.26 毫米。

那个时期的测量工具通常采用十二等分的划分方式。然而,在计算和测量机芯的精密部件时,这种方式可能会导致相当大的误差。费迪南德·阿道夫·朗格(Ferdinand Adolph Lange)意识到公制系统的潜力,并在德国将其列为强制性标准的三十年前,便在格拉苏蒂将其确立下来。

1851

与此同时,他还开发了适用于制表的专用测量工具。所谓的千分尺实现了前所未有的精度,达到百分之一毫米。1851 年,朗格写道:
我的首要且决定性的一步,就是制造一种测量工具,以在最小的尺度上计算出比例,且尽可能精确。

大约一个世纪后,费迪南德·阿道夫·朗格创立的制表厂并入VEB Glashütter Uhrenbetriebe ,成为格拉苏蒂人民制表厂的一部分。作为该国有企业的唯一正式合法继承者,格拉苏蒂制表有限公司(Glashütter Uhrenbetrieb GmbH)始终秉持对至臻精准的不懈追求,这一理念贯穿始终,未曾改变。自 1994 年起,公司正式启用格拉苏蒂原创Glashütte Original 这一品牌名称,这既是对其根源的坚守,也是对其特殊历史地位的有力彰显。

如今,先进生产技术助力制表工坊实现微米级的超凡精密加工。为了确保每一枚时计都能达到卓越品质标准,格拉苏蒂原创始终坚持自行设计和制造众多精密检测设备,例如用于精确测量表盘弧度的装置,以实现每一细节之处的精妙契合。

1845

德国格拉苏蒂制表学校

19世纪中叶,首批制表师在格拉苏蒂定居,彼时前往30公里外的德累斯顿,需耗时三日。这片位于厄尔士山脉的偏远之地,曾以采矿为支柱产业,数百年来矿产支撑着当地生计。然而,随着矿产资源的逐渐枯竭,当地居民的生计面临严峻挑战。

制表艺术在格拉苏蒂的扎根,绝非偶然。这是萨克森王国精心策划的项目,旨在为这片土地注入新的生机与希望。然而,政府并没有为工厂的建设提供资金,只是为制表师的培训提供了资金——这一举措,为一个以专业知识与技艺传承为核心的行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短短数载,格拉苏蒂便从一个平凡的矿业小镇,一跃成为国际高精密制表领域的一颗璀璨星辰。这一成就并非出自某一个人或某一家公司,而是众多富有远见卓识的先驱们共同努力的结果。他们相互支持,彼此之间保持着深厚的友谊。然而,他们留给后人的最大财富就是德国格拉苏蒂制表学校。

1878

学校的开幕典礼于1878年5月1日隆重举行。首批16名学生在格拉苏蒂社区学校的两间教室里开启了他们的制表之旅。然而,仅仅一年后,渴望学习制表工艺的人数便超出了现有场地的容纳能力。于是,1881年,一所独立的教学楼在格拉苏蒂的中心落成,可容纳60至80名学生。但随着时间推移,即使是这座新校舍也不再能满足需求。因此,1921年,学校进行了扩建,并配备了一座带有宏伟喷泉的专属花园。

能踏入德国格拉苏蒂制表学校深造,是莫大的荣耀,学生们彼此间有着深厚的联结与默契。他们自发组织起学习小组,于课余之时切磋技艺、交流心得,这份互助的情谊贯穿了他们的整个学徒生涯乃至更久远的岁月。这些毕业生将格拉苏蒂制表的精粹播撒至全球各地,并且一生都以 “德国格拉苏蒂制表学校毕业生”这一身份为傲。

对格拉苏蒂众多制表巨匠与成功实业家而言,在这所声名远扬的学府执教,无异于一项殊荣。以精密摆钟及自由弹簧棘爪擒纵机构发明闻名于世的制表商路德维希·斯特拉瑟(Ludwig Strasser),自学校初创便在塑造其制表精神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起初,他本有意继续保留斯特拉瑟&罗德(Strasser & Rohde)公司。然而,随着其总经理职责与教学活动愈发繁重,他毅然抉择,将全部精力投身于学校。1885年,他接过校长一职,并在此岗位上任职长达32年。

1920

德国格拉苏蒂制表学校,其志向远不止于培育技艺卓越的制表师,更在于推动制表工艺的创新与突破。20世纪初,制表大师阿尔弗雷德·海威格,作为该校的杰出教师,毅然接下了进一步完善制表领域最为复杂精妙的装置之一——陀飞轮的艰巨任务。他与学生们并肩钻研,携手共进。1920年,他们首次成功地将这一装置单侧安装,并使其从笼架的上部结构中解脱出来。这一创新成果,即所谓的飞行陀飞轮,很快便跻身格拉苏蒂最杰出的发明之列。

每周六,教学楼都会举行一场特别的仪式。上午8:00至8:10,柏林天文台通过厄尔士山脉的首条摩尔斯电报线,向格拉苏蒂发送时间信号。凭借一种名为“重合钟”的装置,时间得以精准至十分之一秒。阿尔弗雷德·海威格在其著作中生动地描绘了这一场景:“接收时间信号宛如一场庄重的仪式,整个建筑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节拍的重合声清晰可闻。校长与教师都在场,每次还会邀请数名学生,让他们逐步领略时间信号接收的奥妙。”

数十年来,德国格拉苏蒂制表学校一直是格拉苏蒂制表业的核心所在。1951年,原本各自独立的公司联合组成了VEB格拉苏蒂人民制表厂。德国统一后,格拉苏蒂制表有限公司成为了前国营集团的唯一合法继承人,由此承袭了家乡历史悠久的制表传统。如今,它将始于1845年的传承汇聚于格拉苏蒂原创品牌之中。

这也意味着,公司的年轻精英们仍在1881年启用的同一栋建筑中接受培训。自2002年起,公司旗下的制表学校便以制表大师阿尔弗雷德·海威格的名字命名。每年从这里毕业的年轻制表师、工具制造师和机械师,凭借他们的创意与热情,确保了格拉苏蒂工艺的未来。

在制表领域,格拉苏蒂原创一如既往地秉承精益求精的态度,始终恪守先辈们的制表理念,以打造精密时计为己任。凭借曾经奠定成功基础的创新精神,格拉苏蒂原创的工程师和制表师们延续着阿尔弗雷德·海威格等制表巨匠们的事业。通过获得专利的“飞行陀飞轮”,他们成功地进一步完善了海威格独创的精妙机械结构。当表冠被拉出时,一个垂直离合器使议员天文台陀飞轮的中心摆轮停止运转。如果将表冠拉至下一个位置并维持不动,陀飞轮框架会轻轻旋转,使其尖端的秒针回到零位并保持停止。按下表冠,陀飞轮便再次轻松启动。如此一项技术杰作,想必连巨匠本人都会为之赞叹。

1926

格拉苏蒂腕表

与怀表相媲美的腕表——这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品质要求,以至于格拉苏蒂钟表业在大约100年前差点因为自身的要求而失败。这个位于厄尔士山脉的小镇,长期以来一直以其怀表和钟无与伦比的品质而闻名于世。然而,第一次世界大战导致的通货膨胀和出口下滑,再加上 20 世纪 20 年代末和 30 年代初的全球经济危机,给格拉苏蒂的钟表制造商带来了沉重打击。然而,真正让他们陷入绝境的,是格拉苏蒂差点错失的一个关键性市场变化。

在世纪之交,怀表作为精准可靠的伴侣,在每一位尊贵绅士的背心口袋中都有一席之地。在那时,腕表的生产数量还微乎其微,主要用于军事或科学考察中——今天它们可能被称为 “工具表”。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腕表逐渐走进了人们的日常生活。1930 年,德国出售的腕表数量首次与怀表持平。根据这一时期的市场分析,到 1934 年,腕表的份额已上升到 65%。

在格拉苏蒂,这种变化最初被很多人视为一种短暂的时尚潮流,人们对腕表持怀疑态度:当时广泛使用的腕表机芯在精确度和可靠性方面都无法与格拉苏蒂公司几十年来制造怀表的标准相提并论。最终,其中一些公司正是因自身坚持的高标准而失败。1926 年,当时德国最大的制表公司 Deutsche Präzisions-Uhren-Fabrik Glashütte(德国格拉苏蒂精密钟表厂)申请破产。

 

次年,两家姊妹公司利用破产资产成立,从一开始就追求宏伟的愿景。UROFA(Uhren-Rohwerkefabrik AG)和 UFAG(Uhrenfabrik AG Glashütte)是格拉苏蒂最早专注于生产腕表的公司。恩斯特·库尔茨博士(Dr Ernst Kurtz)在 38 岁时被任命为总经理,他深知竞争对手的巨大优势。为了引领这个雄心勃勃的项目走向成功,他意识到必须全面重塑格拉苏蒂的钟表生产。

除了对公司所有部门进行现代化改造外,恩斯特·库尔茨博士还非常重视对下一代员工的培训。公司的学徒们在整个城镇都被称为“UROFA 之星”,不仅因其精湛的技艺,还因其音乐天赋而获得认可。恩斯特·库尔茨博士要求每位学徒在学徒期间都要学习一种乐器——大多数学徒都满怀喜悦和热情地开启了乐器学习。他还资助了一个由制表学徒组成的弦乐团,他们在格拉苏蒂定期举办音乐会。除了音乐,手球也成为学徒们最喜欢的体育活动。格拉苏蒂总共组建了三支手球队。为了让学徒们在学徒期过得更舒适,恩斯特·库尔茨博士赞助建立了一间宿舍,最初可容纳 20人,后来扩建增加到能住40人。

 

Calibre 58机芯标志着公司在两个方面的重大突破。在研发机芯时,设计师优先考虑大发条盒,并巧妙搭配同样尺寸可观的摆轮。这是从怀表结构中借鉴并经UROFA微型化的一个成熟理念。为实现机械零部件的极致紧凑布局,工程师们打破常规,决定不将秒针小齿轮直接置于动力传输路径中,而是精心设计了一个间接传动装置,巧妙地将秒针垂直置于主发条盒上方。

恩斯特·库尔茨博士以“空间用途”为名将 58 机芯推向市场,实现了他的天才之举。大规模的宣传活动强调了机芯的巧妙设计:尺寸仅为 20 x 28 毫米,厚度仅 4 毫米,其性能与怀表不相上下。这一策略精准地契合了时代脉搏,使得 Calibre 58 机芯在市场上大获成功。UFAG 将其中一些机芯组装成成品腕表,并通常在表盘上标注“G”字样,代表格拉苏蒂。

 

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UROFA便肩负起研发一款专为飞行员需求定制的计时码表的重任。这款腕表需能够承受至少一个半小时的15 巴压力,并具有飞返机制和防震保护功能。此外,机芯要确保每天走时精度在-3 至 +12 秒之间,并能在零下 10 摄氏度至 +40 摄氏度的温度条件下都能可靠运行。凭借 Calibre 59 Flieger Chronograph(飞行员计时码表),UROFA的设计师们成功地满足了所有要求。

 

公司甚至为部分机芯配备了更高品质的部件。根据拉丁语“tutus”(意为安全或受保护),UFAG 为这些腕表打上了“Tutima”的标签。恩斯特·库尔茨博士亲自讲述了这个标签的起源,这一标签在今天会被视为品质的象征:

“在为具有特殊品质的手表寻找名称的过程中,我们举办了一场竞赛。最终获奖者是公司的一名员工。随后,通过改变一个字母,创造了Tutima 这个词”。

20 世纪 40 年代初,A. Lange & Söhne朗格尚未研制出专属于腕表的机芯。在此之前,朗格出售的少量腕表主要采用从邻近的UROFA购入的机芯。为了满足飞行员腕表的需求,朗格改装了怀表机芯。其中最著名的是Calibre 48机芯,它最初是为观测表而研发的。由于机芯的尺寸原因,腕表的尺寸也随之增大。表壳直径为 65 毫米,对于飞行员来说,这样的尺寸反而更为合适——他们通常不是将表直接戴在手腕上,而是戴在皮夹克衣袖的外面。

 

第二次世界大战于1945 年 5 月 8 日以苏联空军的一次轰炸袭击宣告结束。此次轰炸导致格拉苏蒂小镇部分被毁,当地的制表业遭受重创。UROFA 和 UFAG两家姊妹公司以及 A. Lange & Söhne 朗格公司均被归收国有。从 1951 年起,格拉苏蒂人民制表厂(VEB Glashütter Uhrenbetriebe)将所有的生产能力集中在一个屋檐下。德国统一后,该企业于1991年完成私有化,并注册为格拉苏蒂制表有限公司( Glashütter Uhrenbetrieb GmbH)。自 1994 年起,公司开始使用 Glashütte Original 格拉苏蒂原创这一品牌名称。

回首格拉苏蒂钟表业的峥嵘岁月,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历史,其中高潮与低谷、光明与阴霾有时紧密相连——正如我们的 180 周年纪念系列第三章所展示的那样。格拉苏蒂原创致力于守护这份历史传承。其中包括恩斯特·库尔茨博士和他的“UROFA之星”的故事,是他们将腕表带到了格拉苏蒂。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方寸空间内打造卓越机芯的艺术在他们和他们的后继者身上得到了稳步发展。

 

小夜曲月相腕表是格拉苏蒂原创在当今对其制表工艺的最新诠释。其中最引人瞩目的超大精密月相显示,以几乎覆盖整个自制Calibre 35 机芯表面的月相盘为核心。与传统常见的两轮圆月图案不同,它巧妙地设计了四个圆形星空图案。月亮的形状变幻是通过与月相窗口的交叠得以呈现。由于采用了一体化设计,该月相显示几乎没有给腕表增加任何厚度,同时还实现了极高的精度—— 122 年仅需调校1天的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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